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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4章 暧昧太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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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別被困在文山書海中的可憐皇帝,張灝施施然去了皇太後寢宮,如今的森嚴皇宮,對他來說再無一點阻礙,不提他本就是皇親國戚,張太後為孤兒寡母考慮,早已認了他為嫡親侄兒。

堅決打壓冒頭的太監,這是張灝最被文臣期許的地方,但同時他又是對待宮人最寬厚之人,隨著先帝的嬪妃和一些年老宮女搬到郊外皇家別院定居,朱棣和朱高熾父子滿天下選秀女的想法全都夭折,如今皇宮裏,不管是太監還是宮女,都恢覆到明朝立國時的最少人數。

不過為了避嫌,張灝還是帶著乾清宮十幾個公公隨行,再也不敢一個人橫沖直撞,權勢越大,就越要註意細節。

遠遠瞧見榮國公過來,寢宮前十幾位年輕宮女含笑上前施禮,張灝笑道:“你們守在這等著。”

“是,小的就在這等候您老,半步不會離開。”領頭的太監王進急忙恭敬應承。

沒理會討好的宮人,張灝擡腳進了宮殿,不時有宮女施禮問安,等穿過回廊,張灝徑直進了皇太後的閨房,吩咐道:“你們都出去吧,我要和嬸嬸說些私事。”

盤膝坐在炕上的張太後欲言又止,臉色有些古怪,不過最終沒有開口,任由宮人們緩緩退出,她的心腹春喜還特意把門關上。

神色戒備,張太後沈聲道:“有什麽話就說,哀家身子乏了。”

“過幾日就要離京,今日特地過來給您請安。”張灝輕笑著上前,眼神卻一直在成熟婦人高聳的胸前打轉。

一抹紅霞升起,張太後恨怒交加,低聲道:“別妄想了,哀家不會與你有什麽牽涉,更不會扶持你當個權臣,寧可一道懿旨殺了你,也不會被你這小惡人得逞的。”

這一聲有氣無力的小惡人,完完全全暴露出母儀天下的皇太後,此刻的又羞又怒的軟弱心情,其實一位如狼似虎年齡的成熟美婦,焉能受得了寡婦生活?無非是強行壓抑自己罷了。

“嬸嬸,我自願去福建,就是不想給您造成困擾,如果沒有您的允許,這一生都不會回京。”張灝立在炕前,淡淡的說道。

張太後不可置信的擡頭,美眸中有些不可思議,不相信的道:“不可能,你年紀輕輕的,能舍棄唾手可得的權勢地位,榮華富貴?”

張灝表情平靜,寂寞的道:“沒什麽不可能的,小時候我就喜歡親近您,也知道您是天底下最賢惠善良,高貴美麗的女人,當日情不自禁褻瀆了您的身子,為了將來不鑄成大錯,只有遠避南方了。”

“唉,難為你了,要不是為了祖宗的基業,哀家真想以死謝罪。”一想到被這小惡人摸了胸部,張太後就羞憤欲絕,自覺愧對天下。

“憑什麽以死謝罪?我只是不想為難嬸嬸,而男女之間本就是水到渠成的相互喜歡,世間禮法道德不過是枷鎖而已。”

望著自小看著長大的孩子,終於長大成人,張太後苦笑道:“去吧,你的情意嬸嬸心領了,只要你安分守已,哀家任何事都依著你,除了把持國柄之外。”

張灝突然毫無預兆的伸手,輕輕撫摸太後的嬌嫩臉龐,引得對方身子輕顫,默默地嘆了口氣。

“任何解釋都沒用,恐怕嬸嬸都不會相信我,反正我絕對不會踏足朝廷半步,只希望我不在京城時,嬸嬸能照顧好我的親人就行。”

張太後有些留戀年輕男子的溫暖手掌,在自己臉上流連的美妙滋味,但還是一狠心的躲開,柔聲道:“去吧,你是嬸嬸的最大依靠,有你這份情意,哀家就心滿意足了。”

“侄兒告退。”

張灝見好就收,雲淡風輕的道別,他自己很清楚,和這位實際上的太上皇保持一份暧昧關系就好,其實他心裏確實很憐惜對方,但並不想撕開最後一層窗戶紙,也知道要是自己現在用強的話,十有八九會相好上,只是千萬不要低估一位站在權力巔峰的女人,更不要自作多情的以為能控制住她們,真正心狠起來,女人比男人更加果決無情。

短短不到半柱香的時間,張灝和太後獨處一室,即使在守不住秘密的皇宮裏,也根本不會傳出流言蜚語,因為幾句話的工夫,任是誰都聯想不到男女情事上頭。

返回府上,張灝異常留戀的看著家中的一切,不過他老爹新納了一房小妾之事,卻使他有些糾結,歷史上繼任的英國公另有其人,就算這未來的弟弟不會成為繼承人,但心裏的一絲芥蒂卻永遠消除不了。

一連三日,張灝一直陪著悶悶不樂的老祖宗和母親,孩子即將遠行,就算這些年多少有些習慣了,但還是舍不得她們離開。

張灝自然能體會到至親之人的不舍,笑道:“等過兩年,奶奶和母親就過去住些日子,就怕南方氣候炎熱,路途勞頓的鬧出病來,恐怕父親大人也不會同意。”

驚喜對視,兩位皇帝駕崩,又不是到北方居住,自然不怕小皇帝和太後猜忌自家,老祖宗當即就動起了心思,比起孫子身邊的熱熱鬧鬧,現在的國公府委實有些冷清。

“灝兒主意甚好,反正你老子新收用的一房小妾,巴不得咱們娘們走開呢,哼!”

老祖宗氣哼哼的罵道,可惜表情卻沒有半點惱怒的樣子,一看就知道是說給張灝母親聽的,即使在寵愛灝二爺,老人家也巴不得家中多多開枝散葉。

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,沐姐姐帶著姑娘們直接繞海路趕往福建,還得照顧安置跟隨的大批工匠,遼東也跟過去大批族人和匠戶,就連海事學堂都一並遷徙,不過定居的百姓依然留在那裏,今後還會持續不斷的北上定居,一直到完全把異族征服為止,甚至張灝準備在人口充足的前提下,實行滅族策略。

當日在北京城見到朱瞻基,通過張寶釵第一句開口喊出的陛下二字,張灝就斷定京城中起了變故,這古時路途遙遠,就連自己都沒收到飛鴿傳書,她們如何得知洪熙皇帝已經意外駕崩?

不管是不是朱瞻基下手暗害父親,就憑他們明明知道卻故意視而不見,還想趁機欺騙自己去京城送死,這就已經算是參與謀逆,死不足惜了。

張灝不是善人,當即將計就計,假借被哄騙上當帶著侍衛出城,那南門外秘密駐紮著燕歌行的兩千鐵騎,順利制服幾位侍衛,讓他們繼續騎馬趕路,半路果然遭到伏擊,一位長相酷似張灝的少年因此胸口中箭身死,屍體卻被路過的騎兵突然劫走。

不管張灝是否身死,起碼短時間內無法露面,即將成為皇帝的朱瞻基並不放在心上,順利接掌北京的兵權,沒有了最大的後顧之憂,一邊耐心等待京城的消息,一邊下令工匠修繕三大殿。

他哪能想到,張灝當年舍不得千年古木被浪費,就把大殿中的幾根柱子換成拼裝的偽劣產品,又怕萬一沒被燒毀被人察覺,就幹脆裏面填滿了大量火藥。

轟隆一聲巨響,朱瞻基沒有被立即炸死,而是倒黴的被垮塌的宮殿給活活壓死,算是天網恢恢,命該遭此一劫!而張寶釵一直受到靈楓的暗中指點,一路又果然順風順水的,自然對靈楓暗中送入的指點深信不疑,挖空心思的把朱瞻基引向死亡,至於那兩位方家的遺孤,其實就連張灝都不知道她們的真實身份。

夜晚,張灝獨自在園子裏散步,身邊沒有女人,自然而然的朝後門溜達。

歷史已經被硬生生的改變,張灝無法在憑借著先知先覺的優勢去占得先機,遠避南方的選擇,本身就出於一種對未知的恐懼。

太監王振死掉,明朝沒有遷都,皇帝換了一個新人,三楊閣臣等賢臣良將年紀都不大,起碼能保證國家平安的度過幾十年,而這最強盛富足的幾十年,其實也是國家走向腐化衰落的轉折點。

不在想這些令人頭疼的問題,張灝不知不覺溜達到周氏的院子前,就聽見裏面傳出一陣罵聲。

“這犯死的狗東西,我與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,他主子要了他的老婆,怎的纏著我?虧我當日還救他一命,不知好歹。”

“周姐姐息怒,二老爺真個和他媳婦好上了?”

“你問那沒廉恥的貨!整日裏喬模喬樣的往那邊走動,哪還能不被人用了?也不枉了教這奴才這般挾制,一對奴才淫婦,當年他老婆在二老太爺那裏,就和太太作弊養漢,壞了事,才打發出來,嫁了張六,豈止見過一個漢子?都有一拿小米數了。”

這一頓數落,全都出自周氏的伶牙俐齒,鬧得張灝失笑,問道:“那張六是誰?說與我聽聽。”

正坐在院子中乘涼的兩位婦人吃了一驚,慌忙站起,依然風姿綽約的周氏喜道:“二爺來了,快請坐,蕭嬸子自去吧。”

另一位婦人神色扭捏,不禁松了口氣,急忙道了萬福,扭身朝外面走去。

兩位小丫鬟忙著上茶,張灝笑道:“來,進屋給你看樣東西,今晚特地過來送給你的。”

周氏風情萬種的瞪了灝二爺一眼,美婦人今夜淡掃峨眉,薄施脂粉,說道:“屋裏孩子和奶子剛剛入睡,別吵醒她們,還是奴陪著二爺四處散散步吧。”

“也好。”

張灝會意輕笑,當下出了院子,和跟在後頭的周氏說說笑笑,很快走到無人處,張灝隨手遞給她一支刻著周氏閨名的鳳頭金釵,做工精美靚麗,絕對是出自宮裏的寶貝。

周氏喜得連聲道謝,忙將身上帶的白銀條紗挑線香袋兒解下,裏面裝著的松柏兒並排草,香氣怡人,香袋繡著嬌香美愛四個字,送與張灝隨身攜帶。

兩人你來我往,自是很快情動,這夏日之夜,婦人大多不穿褲兒,只單吊著內外兩條裙子,周氏今晚更是裏面光溜溜的,張灝擁著美婦走入假山之內,借著月光,相擁相吻。

周氏嬌媚的蹲下身去,親口服侍男人,許久累的嬌喘籲籲,被張灝一把撈起轉過身去,掀開裙子絲毫不費力的徑直入巷,舒服的美婦張著嘴,幹涸已久的身心,立時被添的滿滿當當,充實無比。

當下二人解佩露甄妃之玉,齊眉點漢署之香,比翼雙飛,雲雨一席,夜,香艷刺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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